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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里一片寂静,似乎能听见窗外雪落下的声音,我盯着案上微弱的烛光,听长孙安业带着几分得意讲述当年发生的事情。

原来,当年长孙安业担心自己母亲过世,父亲疼爱幼子,再加上高嬛枕边软语等种种原因,失去继承家业的机会。

随着长孙无忌一日日长大,又因着刚从慈恩寺回来的我,乖巧懂事,颇受父亲宠爱。嫉妒和仇恨的种子在长孙安业的心中埋下。

长孙安业素日爱流连烟花之地,更爱和贵族子弟一起喝酒赌博。那日醉酒更是将心中不满尽数倾诉。

只是第二日,当他醒来时,他竟发现自己处在大兴宫中,他醉眼朦胧,口中干涩,想要找水喝,方一下床便见着杨广。

杨广给了长孙安业一瓶毒药,嘱咐他日日下在父亲每日必喝的茶水里,父亲善射箭,素来有一箭双雕的美名,为了护目养神,每日必喝菊花枸杞决明子的茶水。

我记得那时,长孙安业每日晨起都会亲自烹煮菊花枸杞决明子,晾好后等父亲晨练后饮用。那段时间,府里诸人无不称赞长孙安业孝顺。

至于和嘉懿乱伦苟合,便是长孙安业担心父亲将家产留给幼子,也是担心父亲死后,长孙无忌与他均分家产。

当时来家里诊断的医者博士,更是杨广早就叮嘱过的,无论换了多少医者博士诊断,诊断结果一直都是父亲中暑热坠马,牵动旧疾。

隋朝以士族大家世袭为主,长孙安业如此担心是本能。但是因此谋害父亲,行忤逆之事便如猪狗。

我听他夸耀的讲述完旧年谋害父亲之事,抬眸看着他肥腻的脸因为大笑而扭曲的五官,烛光下的长孙安业宛若一只肥头大耳的野猪。

我忍住心里的恶心,一步一步逼近他:“你是得到了诺大的家业,可是你的仕途又有何建树?反倒是昔年被你赶出家门的长孙无忌,如今官拜太尉。”

我看着处在我身影里,脸上带着几分嘲讽不屑的长孙安业,不屑的说道:“你总说,长孙无忌是因着我嫁了个好夫君,那你当年拿了父亲性命去做投名状,杨广可有重用你?”

长孙安业一把推开我,我忙捂住自己的肚子,护住自己的孩子,长孙安业发了狂,跪坐在地上撕碎着地上的稻草。

我看着失去理智的长孙安业,步步紧逼,咄咄逼人:“若说长孙无忌是靠裙带关系,太上皇给过你右监门率员的职位,如今圣人也给了你右监门将军的职位,可你又有何作为?”

长孙安业撕累了稻草,跪坐在地上,喘着粗气,一。他似乎想起什么,瞪着猩红色的眼眸问我:“当年之事,我自认为滴水不漏,事发时你尚且年幼,为何怀疑是我所为?”

我垂眸看着蹲坐在地上,宛若猪狗的长孙安业,亲启朱唇:“父亲从马上摔下之时,已是七月流火,天气转凉之际,怎么可能中暑?”

我捂着肚子,低下头,朝长孙安业鬼魅一笑:“父亲当时眼下乌青极重,我拿银针刺进他的体内,银针竟然发黑变乌。父亲去世,你便独占长孙家业,怎可不让我怀疑。”

我从衣袖上取下那枚我收了许久的银针,放在长孙安业眼前:“这事,哥哥是不知晓的,若是知晓,想必你早已身首异处。”

我将银针丢置在长孙安业面前,抬起头,敛了衣袖准备离开,不料衣袖却被长孙安业扯住衣袖:“那你为何要救我性命?”

我瞧着衣袖被长孙安业的污手紧紧扯住,心里不由得泛起阵阵恶心,我睥睨一笑:“我救得不是你的性命,哥哥不能因为你背上杀兄的恶名,世民不能因为你贤名受损。”

我瞧着呆傻的在那他长孙安业,一把撕裂被他拽住的衣角,准备出牢房。

却听见长孙安业呢喃道:“你们夫妻二人都早已知晓我弑父,为何一个还要在我入狱之前问我详细。一个又要在我流放之前再提旧事羞辱我?”

我回眸看着长孙安业,见他在那呢喃,看神情他不似在说谎,心下不由疑惑,世民如何知晓长孙安业的旧事?转念一想,即刻明白世民为何一定要诛杀长孙安业。

长孙安业拿着我丢弃的那方衣角,忽然泪流满面问我:“那我在你心中算什么?是旧年赶你出门的恶兄?还是杀害父亲的仇人?”

我隔着牢笼看着宛若困兽的长孙安业,轻飘飘的丢下一句话:“你是我父亲的三郎,长孙家的子孙。”

长孙安业听此越加发狂,他紧紧握住牢笼的栅栏吼道:“长孙观音婢,你给我回来。我告诉你我是你的三哥,是你同胞的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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