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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上}
“江蒙姐,你们晚上没有什么安排吧?”蓝心婷笑着问。щщщ.ъāńzんù11.còм
“下午会带思思去逛逛商场,你们都给孩子买了生日礼物,就我这个当妈妈还没买,小丫头喜欢什么我就给她买什么,”江蒙说着又转向女儿,“权当妈妈送你的生日礼物好不好?”
“我喜欢什么妈妈都给我买吗?”思思大眼睛里闪著慧黠的光芒。
“当然。”江蒙笑,又补充一句,“只要不是太过份的要求。”
“江蒙姐,嘉禾影城在放映儿童片,我和斌子晚上想带思思去看。”蓝心婷看了沈斌一眼。
“妈妈,我想看电影。”思思马上说。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沈斌忒斜着一双醉眼看着蓝心婷:“带女儿去看电影也是我这个做爸爸的事,轮得到你这个外人心吗?”┌┌h
蓝心婷面露尴尬,和沈斌交往几个月,他还是第一次当众拂她面子,江蒙解围说:“斌子说醉话了。”又招手让服务员送杯热茶过来。
沈斌喝了几口热茶起身去洗手间,江蒙的大衣前襟不小心沾了菜汁也去了洗手间。
包厢特别大,洗手间分了男女,江蒙站在门口的洗脸池用洗手液清洗衣襟上那一块污渍,抬头蓦然在镜子里看到了沈斌,俊脸被酒精染得微红,黑眸熠熠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斌子,你刚才太不给小蓝面子了。”她重又低下头。
“蒙蒙,我希望陪思思去电影院看电影的是我和你。”他轻声说。
“你喝多了,小孩子的生日宴你为什么要酗酒?”
“看到霍睿东我别扭。”
“你说这话好没良心。”江蒙搓揉前襟的手停住了,“如果不是睿东,哪儿来的今天活泼可爱的思思。”
“如果他能把你和思思还给我,我会感激他一辈子,天天把他的牌位供起来祝他长命百岁祝他多子多福祝他讨个漂亮老婆。”
“又说浑话了,回去坐着多喝几杯热茶。”
“蒙蒙,别折磨我了。”他向她走近,从后面拥住她脑袋靠在她背上,像个孩子般地无助,“我真的想你,很想你……”
“斌子,你喝多了。”她挣了挣。
“我喝醉了想你,清醒的时候更想你。”他的唇落在她的发髻上轻吻。
“斌子你别这样。”江蒙紧张了,外面坐着两大一小,谁过来看到这情景都难堪。
“蒙蒙,别动,让我抱一会儿……”他喃喃低语。
“斌子,如果睿东小蓝看到了像什么话?别闹了,好吗?”她软声求他。
她的乌发散发着淡淡的洗发膏香味,他闭着眼深嗅着,脑海里浮现出她的青丝缠绕着他颈脖的旖旎春色,她在他身下娇不可堪地婉转求饶,她和他以最古老的方式结合在一起……
身后的躯体滚烫火热,烧灼着她,她的心跳如雷,额头和后背沁出一层汗,被紧紧抵在洗脸台前她想动又动不了,更不敢大声呵斥他。
“蒙蒙……蒙蒙……”他抱着她香软的身子舍不得放开,喃喃低语如梦呓。
“你们在干什么?”身后传来低沉的声音。
江蒙一惊,奋力挣开他迅速转身:“睿东……”
霍睿东英俊的脸孔乌云翻滚,似乎在努力压抑着怒火:“思思在找妈妈,生日蛋糕送来了。”
“我进去了。”江蒙低着头快步离开了洗脸池。
两个男人静静地对持着,平静的气氛下暗流涌动,霍睿东眼里满含警告之意,沈斌打破了沉默:“霍睿东,把蒙蒙还给我。”
“凭什么?”他轻蔑冷笑。
“她现在爱的人是我。”
“沈斌,你没有资格向我索要任何东西。”
“霍睿东,我沈斌这辈子没有求过任何人,我求你,把蒙蒙和思思还给我。”
“思思是你的女儿,你随时可以和她相认,我不拦着你,至于蒙蒙,她是我未来的妻子,和我霍睿东共度一生的人,你就别惦记了,她也不会离开我的。”他笃定地说完转身往外走。
“我不会放弃的。”沈斌提高了音量。
“你是思思的生父别让我瞧不起你,别忘了几年前是你抛弃她们母女的,现在你恢复自由了,回到海市了,又想把她们抢回去,世上哪儿有这么便宜的事?你想扔就扔,想讨回就讨回?就算我肯答应,也要蒙蒙自个儿愿意。”他头也没回。
沈斌目视他一瘸一拐的背影,双拳紧握又无力松开。
霍睿东说的没错,他凭什么?几年前是他抛弃蒙蒙的,不管理由多么冠冕堂皇,可事实就是事实,他遗弃了她,在他远赴温哥华的这几年,是霍睿东把她们母女俩照顾得好好的。
思思生日宴的下半场气氛比较沉闷,几个大人脸上的笑容几乎是硬挤出来的,4岁的小孩子也察觉到不对劲儿了,乌亮的黑眼珠在席间悠来晃去,最后停在沈斌脸上:“沈叔叔,今天思思过生日,为什么你们都不开心呢?”
“开心啊?怎么会不开心呢?”沈斌向小丫头举起了酒杯:“叔叔今天喝了这么多酒,就是心里头高兴,我的宝贝闺女今儿满4周岁了。”
思思不太能听懂他的话,又转向霍睿东:“爸爸,沈叔叔为什么说我是他的闺女呀?”
“思思,你多一个爸爸疼你爱你不好吗?”江蒙问女儿。
“可是……可是爸爸只能有一个啊。”思思犹犹豫豫地回答。
“别难为孩子了,她还小,等过几年再告诉她吧,”沈斌开口说,“我现在能在她心目中排第三已经很满足了。”
江蒙偷看了一眼霍睿东阴沉的脸色,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蓝心婷心里烦闷,自斟自饮喝了不少红酒,她一向很有自制力,是个极玲珑剔透的聪明女孩,可沈斌今天太不给她面子了,让她憋屈得紧,也顾不得去眼观八路耳听四方了,陷入自艾自怜的情绪中拔不出来。
江蒙看在眼里,替她要了一杯热牛奶,轻轻放在她面前:“小蓝,别喝太多酒了对身体不好,喝杯热牛奶吧。”
“你关心外人比关心我还多。”沈斌自嘲地一笑。
江蒙低下头当没听见。
思思为妈妈抱不平:“沈叔叔,前段时间你受伤了,妈妈天天给你煲汤做饭,你忘了吗?”
霍睿东脸色越发暗沉了,招手让侍者买单。
“爸爸,我还没吃生日蛋糕呢。”思思转头去看小推车上的4层生日大蛋糕,最上层是一个惟妙惟肖的“白雪公主”和7个小矮人。
生日蛋糕是霍睿东订的,4层寓意小公主今年满4周岁。
“让酒店送到家里去,晚上爸爸妈妈陪思思点生日蜡烛切蛋糕。”霍睿东说。
侍者拿了账单进来给霍睿东签单,他对江蒙说:“你带思思先走,司机在酒店门口等你们,上车去等我,我有几个电话要打。”
最近远东集团要收购几个公司,霍睿东特别忙,他是一个工作效率很高的人,极少在家处理公务,蒋琴知道他这个习惯,他下班回家以后非紧急事情一般不敢打搅他,刚才给他发了一条手机短信,只有几个字:主席,有空请回电。
他明白蒋琴是有重大事情需要向他请示汇报,思思今天生日,她是晓得的,所以他让母女俩先走。
江蒙牵着思思的手走出包厢,蓝心婷跟在后面,沈斌临走之前去了趟洗手间还没有出来。
“小蓝,你留在这儿等斌子吧,我和思思先走。”江蒙笑着说,又客气一句,“谢谢你今天来为孩子过生日。”
蓝心婷用手摸摸思思的小脑袋,笑得意味深长:“她也是斌子的女儿,不是吗?”
江蒙笑笑没接话,拉着思思的小手往楼梯走去,许是新买的靴子有些磨脚不舒服,又许是她刚才喝了几杯红酒头晕,才下了几阶楼梯她脚一拐惯性往下滑,出于母亲的本能她松开了思思的手,在思思的惊叫声中,蓝心婷冲了下来,明明像是去拉江蒙,她似乎也站立不稳反倒是推了她一把。、
刚走出包厢的沈斌见到这一幕,酒也吓醒了,发了狂般地往下冲,江蒙原本是**着地滑坐在楼梯上,刚被蓝心婷这一推,她一头栽了下去,顺着长长的楼梯骨碌碌往下滚。
“蒙蒙!”沈斌撕心裂肺地狂喊。
“妈妈……哇……”思思吓得嚎啕大哭。
沈斌人高腿长,几步冲到江蒙旁边,急中生智滑倒在楼梯上,长腿横挡在前面阻止了江蒙继续往下滚。
他忍着痛把江蒙横抱在腿上,拨开她散落的长发一看,她已经昏厥过去,阖着眼脸色苍白,他心疼欲裂,轻唤了几声“蒙蒙”。
“妈妈……妈妈……”思思哭喊着往下跑。
沈斌急了,他真怕女儿有个什么闪失,抱着江蒙迎上去。
“沈叔叔,我妈妈她怎么了?哇……”
“宝贝别怕,你妈妈她只是晕过去了,叔叔马上叫救护车。”沈斌一面安慰女儿一面腾出手从裤兜里掏手机。
裤袋里空空如已,他回头一看,手机掉在下面的楼梯上。
在里面听到动静的霍睿东走出包厢,见江蒙横躺在沈斌臂弯里,惊问:“蒙蒙她怎么了?”
“爸爸,妈妈刚刚摔跤了。”思思哭着跑上楼梯。
“蒙蒙晕过去了,你快打120。”沈斌喊。
几步跨上楼梯,等霍睿东打完电话他把江蒙往他手里一送:“你抱着她。”
“蒙蒙怎么会突然摔倒?”霍睿东沉声问,脸色很难看。
沈斌没有回话,径直走到站在楼梯上的蓝心婷面前,她明显地瑟缩了一下,强自镇静地问:“江蒙姐没事吧?”
“你说呢?”
话音未落,一个大耳刮子扇了过去,蓝心婷惨叫一声摔倒在地,她仰起脸看沈斌,右颊清晰的五指印,一缕鲜血顺着嘴角流下。
“斌子?”她愕然。
“我女儿在,我本来不想动粗,我沈斌这辈子也没打过女人,今天是头一遭。”他声音很低,眉目有股狠戾之气。
沈斌的面相是很惹桃花的,平素漫不经心的疲懒像,眉宇间像带着三分笑,蓝心婷从未见过他这副凶恶的样子,不免心惊,嘴里问道:“斌子,你为什么打我?我做错了什么?”
“蓝心婷蓝小姐,别在我跟前装了,蒙蒙和你有仇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江蒙姐是自己摔倒的。”她委屈地说。
“你再敢狡辩。”他声音又厉了几分。
“我今儿喝多了,刚才是想去拉江蒙姐来着,下楼的速度快了点,”她不敢说谎了,只是辩解,“哪曾想帮了倒忙,是我对不起江蒙姐。”
“明明是你推妈妈的,蓝阿姨你是个坏人。”从惊吓中缓过劲儿来的思思用手指着她。
“阿姨是无心的。”蓝心婷慌忙说。
沈斌惦记着江蒙,狠狠地踹了她一脚:“滚!你马上给我滚!”
“斌子,我真不是故意的。”蓝心婷眼泪哗哗往下掉。
“滚!”沈斌暴喝一声,“我不想再打女人。”
蓝心婷吓得一哆嗦,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往楼下走。
沈斌转身正对上霍睿东阴骛的眼神:“你确定刚才是她推了蒙蒙?”
“爸爸,是蓝阿姨推妈妈的,我看见了。”思思抽抽噎噎地说。
沈斌痛悔难当,恨自个儿招惹了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交往数月他根本没把她放在心上,压根儿想不到一个外表柔顺的女人心肠会这么歹毒。
听见敲门声,坐在病床前的霍睿东站起身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脸凝重的魏辰东,张口就问:“蒙蒙怎么样了?”
“还没醒。”
“医生怎么说?”
“下午拍了头部ct,结果还没出来。”
“应该没什么大碍吧?”魏辰东小心翼翼地问。
“估计只是暂时性昏迷,这么高的楼梯摔下来,我怕伤到她脑子了。”霍睿东面露忧色,看他一眼问,“你没告诉沈斌在哪家医院吧?”
“我没说,”魏辰东摇头,顿了顿,又说,“海市就这么几家大医院,我想他很快会找来。”
“我没在医院留蒙蒙的名字,他怎么找来?”霍睿东眼里寒光微闪,“如果不是他带了那个女人来,蒙蒙怎么会出事?”
“我见过蓝心婷好几次,挺漂亮一女孩总觉得她心思重了些,反正斌子对她也没上心,我当他是玩玩呢,也懒得提醒她,哪晓得……”魏辰东低叹,看一眼霍睿东阴得能拧出水的脸色,“斌子说,蒙蒙中午上救护车那会儿,你硬拦着不要他上车,他差点和你司机打起来了。”
“他到医院来干嘛?还嫌害蒙蒙不够?”霍睿东回说,警告的眼神瞥向他,“在电话里你可对我保证过的,保证不把蒙蒙住在哪家医院告诉他。”
“记得记得,”魏辰东忙说,“可蒙蒙的情况我得告诉他,免得他担心。”
他一听沈斌说蒙蒙出事了,马上给霍睿东打电话,要不是保证了又保证,霍睿东是不会答应他到医院来的。
“斌子……斌子……”病床上的江蒙忽然发出断断续续的呓语。
霍睿东以最快的速度冲到病床前,江蒙尚在昏迷中,脑袋在枕头上辗转轻晃着,嘴里喃喃低喊着:“斌子……斌子……”
魏辰东走过去**了他一眼,他紧锁的眉峰微微舒展开来,坐在床沿握住她的手,如释重负地说:“总算是有意识了,我就怕她头部伤得太严重了,和我当年一样醒不过来。”
“你当年是出车祸,蒙蒙只是摔了一跤。”
“伤到头部什么情况都可能发生。”
“老霍,我去叫医生吧,看蒙蒙是不是快醒了。”
霍睿东只是一瞬不瞬地看着江蒙,目光柔和而专注。
魏辰东手在他肩膀轻按了一下,转身出了病房,他相信蒙蒙那几句呓语霍睿东听见了,可他怎么能表现得如此淡定?难道他心心念念只系着蒙蒙的安危,无暇其他?
蒙蒙一直到傍晚时分才悠悠醒转,在她苏醒前这几个小时里,她昏迷中一直呼喊着沈斌的名字,还叫过几次女儿思思的名字,霍睿东的名字她只叫过两次。
魏辰东清楚地看到霍睿东在那一瞬间眼底眉梢的光亮,让他唏嘘不已,堂堂的远东集团大主席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谦卑?只为了心爱的女人在睡梦中呼喊了他两次名字。
“头好疼……”江蒙蹙紧眉摇头。
“醒了就好。”霍睿东微笑,“知道我是谁吗?”
“睿东。”江蒙转眸又看到了魏辰东,“东子哥。”
“蒙蒙,现在感觉怎么样?”魏辰东紧张地问。
“头疼。”她眉拧得更紧了。
“应该没有大碍了,还能马上认出你老哥。”魏辰东笑。
“我怎么会在医院?思思呢?”江蒙环顾了一下病房。
“思思在家,小陈陪着她,”霍睿东回答,又俯问,“蒙蒙,你中午摔倒在酒店楼梯上,你还记得你摔倒之前的事吗?”
江蒙凝神想了想:“我牵着思思下楼,不小心滑倒了……很来好像……好像有人在后面推了我一把……再后来的事我不记得了。”
霍睿东眼底寒光微闪,声音却很温柔:“肚子饿没饿?想不想吃东西?”
江蒙摇头:“什么也不想吃,我渴,想喝水。”
“我去倒水。”魏辰东拿了床头柜上的杯子去饮水机。
一杯温开水下肚,江蒙面色稍稍红润了,浅浅笑着说:“你们两个大男人别杵在这儿了,都是日理万机的大老板,忙你们的去吧,我没事了。”
“我没什么事,让你东子哥走吧,他目前正在大肆敛财呢。”霍睿东很难得地开句玩笑。
“我目前尚处在财富积累的过程中,不比你霍大主席啊,随便以低价收购几个破公司,集团资产又滚了一倍。”魏辰东感叹说。
“我怎么听着你这话觉得别扭呢?”霍睿东扬眉。
“冒酸气。”江蒙笑。
“我妒忌成不成?我妒忌的对象是霍大主席,一点儿也不丢脸。”魏辰东一本正经。
“蒙蒙,你东子哥是个真小人。”
“老霍,你越说越来劲儿了,别在我妹子跟前贬低我抬高你了,你霍大主席已经需要我们这些普通人顶膜礼拜了,你小心高处不胜寒啊。”魏辰东音量渐低,咬牙说,“谨防摔死你。”
“妒恨的嘴脸暴露无遗。”霍睿东继续调侃。
江蒙歪着嘴笑了,捉狭地对魏辰东眨眨眼。
“算了,你霍大主席要卖弄起口才来,我魏辰东自愧不如,想当初你可是学校演讲比赛的冠军哩。”
“睿东,东子哥说的是真的吗?我怎么没听你提过?”江蒙睁大眼。
“蒙蒙,等你出院了请我吃饭吧,我把他的光辉事迹一桩桩一件件说给你听。”魏辰东斜睨着他,不怀好意地笑。
霍睿东警告地瞪他一眼,他那一段前情往事从未对江蒙说过,倒不是他蓄意隐瞒,只是觉得从未投入过,连一个“爱”字都谈不上,仅是对女性和女性身体的好奇,耻于让她知道。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在大部分女性心目中,初恋和第一次怎么都要交付于一个真正爱恋的人吧,而男人仅凭荷尔蒙作怪就能和一个自己并不爱的异性上床,还长期保持性关系。
“呃,睿东,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吗?”江蒙挑眉,“对了,你从来没对我说起过你从前的女朋友呢?”
“霍大主席是大情圣呢,他在你之前一个女朋友也没谈过。”魏辰东唇边勾起一抹讥笑,抬手看了看腕表,“我得回公司了,下午还有几个会要开。”
霍睿东板了脸,江蒙窃笑,她压根儿不信魏辰东的话,记得她和睿东的第一次,那时她还是不谙世事的少女,他撩拨挑逗了她很长时间才缓缓进入,吻技一流,技巧一流,她心里很明白他是经历过女人的成熟男性。
魏辰东刚一离开病房,江蒙便笑着说:“睿东,你今天心情似乎不错。”
“傻丫头,今天总算是有惊无险,我心里头高兴。”
“只是摔跤嘛。”
“做妈妈的人了还这么不小心?还好思思没事。”
“我情愿我摔断了腿也不要我的女儿有任何闪失。”回想临滑倒前一秒她松开了思思的手,她心有余悸地抚抚胸口。
“蒙蒙,你能不能暂时辞了老魏公司那份工作?跟我一起去美国好吗?女儿也跟我们去,我们一家三口在美国呆几个月再回来,我治疗期间需要你在我身边,答应我。”明明是商量的话,他的语气却不容辩驳。
“睿东……”
“别说不,我不想听。”
“让我考虑考虑好吗?”她委婉地说。
“这几年我太惯着你了,我不想再有任何意外和可能发生,你想继续上班也可以,先给我生个孩子,孩子出生后不用你哺乳不用你亲自带,我请全职保姆,你还是过你自己喜欢的生活。”他说出的话似乎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江蒙阖着眼不吱声了。
“孩子迟早得生,早点生对你也好,你还年轻恢复起来也快。”他继续说。
她能拒绝他吗?他想有个自己的孩子这个要求无可厚非,他马上就40岁了,也该有个子嗣了。
“好,我听你的。”她柔顺地说。
他眼睛亮了,俯脸过去深深吻她,她兜住他的脖子含糊说:“睿东,在医院呢。”
“宝贝,我爱你……”他吞噬了她的说话,双臂箍紧她的身子,更深地侵占她的呼吸,辗转亲吻吮吸。
“咳咳……”一阵咳嗽声响起,江蒙迅速推开他,侧头一看,是一脸尴尬的医生,站在门口进退两难。
“我刚才敲了门。”他解释。
“进来吧。”霍睿东直身对他点点头。
沈斌愧疚得无以复加,更令他难受得是他根本不知道蒙蒙住在哪家医院,连魏辰东也对他守口如瓶,只告诉他蒙蒙没有大碍,只留院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了,ct检查报告也证实她的头部没有受到任何损伤。
全市的医院他挨个查遍了,住院部没有江蒙这个病人,只能说霍睿东留了一手,登记时没有留江蒙的真名。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他这几天火气特别大,公司的一干员工个个谨小慎微,生怕一不留神撞到枪口上了,对他倾慕有加的女员工们再也不敢穿超短裙,低胸装上班了,有次他的秘书送错了报告给他,他眼睛在打扮得千娇百媚的女秘书身上悠了一圈,女秘书心想我这身行头可是花了血本买的,圣诞节办通行证专程去香港抢购的打折大牌,老板不会是突然发现我的美丽了吧?天天攒足了劲儿在他眼皮底下晃动,等得就是这一天啊。
正当她微红着脸遐想联翩时,大老板发话了:“下班后去财务处结算你这个月的工资吧,就说我说的,多给你发两月工资,你明天不用来上班了。”
女秘书从旖旎的美梦中惊醒:“沈总……”
“我这儿是网游公司,不是展览厅,你是我私人秘书代表得是公司形象,裙子穿这么短衣领开这么低,想让同行们觉得我沈斌招的是花瓶摆着好看吗?”他语气严厉。
“沈总,我明天记得一定穿正装,早上赶着上班随便从衣柜里抓了衣服就穿。”女秘书作楚楚可怜装。
“小姐,你报告送错了。”沈斌皱眉把那沓文件扔在她面前,“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是来上班的还是来参加选美的?你是做秘书的还是来做公关小姐的?”
刚毕业没两年的女孩儿志向再远大脸皮也薄,当下臊红了脸,嗫嚅地说:“沈总,我改正,保证下次不再犯同样的错误。”
“留着这话同你下一任老板说。”沈斌垂眸不再搭理她。
女秘书又站了几分钟,见沈斌眼皮子都不抬一下,只得转身走了。
“等一下。”
女秘书立马回转身,掩饰不住一脸惊喜,以为大老板突然改变主意了。
“现在还有15分钟下班,派你去做两件事,第一让行政部发个通告贴在办公区,一旦发现女员工着装不端庄立即辞退,第二让人事部三天之内给我招个新秘书接替你的工作,除了学历工作经验的要求外再加一条,30岁以上的已婚女性,doyouunderstand?”沈斌清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