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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裁缝铺里的风流韵事]

第2节第二章说来话长

第二章说来话长

经过一段时间的选择和酝酿,陈小宁和王国凤夫妇的服装裁缝店开门营业了。兲材ㄚI秒記鉒:ωωω.ъǎǹzんù11.cΘм这是南方一座流动人口超过千万的特大城市,本地固定人口不过两百万,百分之八十的人是外地来这里的打工簇,大多数人进了电子厂、服装厂、玩具厂、制鞋厂,少数人像陈小宁夫妇一样靠在老家学会的砖瓦匠、木匠、漆匠,裁缝、补鞋匠等各种手艺出来闯天下。

这里还是人们津津乐道的一座“娱乐之都”,歌厅、发厅、按摩店、休闲中心、洗浴城比比皆是,马路宽得没办法形容,比陈小宁老家那一条养育了几千人的田垅还要宽,在每年桃花和油菜花竞相盛开的时候,人在一望无际的田垅中走过,那风吹麦浪、花香沁人心脾的新鲜空气让人心旷神怡,流连往返,那才是真正的家乡味道,美丽乡村,梦里老家,谁都难以忘怀家乡的热土!

陈小宁夫妇开业那天,城市不准燃放鞭炮,他们几个老乡就买了几个大大的花蓝摆放在他们的店铺门口,王国凤将他们原来一些经典的代表作西服、唐服、汉服、旗袍等挂在店铺的醒目处,陈小宁为了吸引路人的眼球,别出心裁地不知他从哪里弄来了一幅外国女人的裸露彩画,挂在店面的正中央,像对待菩萨一样地供奉着女人的画像。

王国凤一看就不高兴,裁缝店里挂女人画像,赤身裸体的成什么样子?这又不是洗浴休闲中心,这不是画蛇添足吗?王国凤生气地对丈夫说:“傻瓜蛋,你挂这个是啥子意思,是不是靠这个发财?”

“你紧张个啥?我又不会把你卖了!”陈小宁摆弄着门口的花蓝,将它们摆放整齐,字条面向客人,他回过头来回答妻子说。

王国凤脸一红,当着几个过来帮忙的老乡的面,她要挣回面子,不能在夫妻关系上处于劣势,于是,她大声地骂陈小宁说:“去你妈,你敢卖我?我自己现在就去卖个给你看看,活活气死你!”

“你爱去就去,最好给自己卖个好价钱,我在外面给你放一挂鞭炮,祝贺你交易成功,好吗?”陈小宁也不甘示弱,与妻子争执着说。

“你以为我年纪大了卖不脱是不是?我就去试一下给你看看,要你来给老子打扫战场,你信么?”王国凤气冲冲地将手里的衣服往案板上一放,准备走出门去。

他们的老乡龚爱珍马上拖住王国凤,劝解地说:“夫妻争吵几句,你还当真?别傻了,那些有过第一次的女人,就像吸毒鬼一样,想回头都回不了,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一生都背着那个污点,见不得人,死了都不值得。”

王国凤小声地对龚爱珍说:“我知道,我是气他的,不看僧面要看佛面,我的儿女都十来岁了,他们将来还要挺起胸脯做人!”

“这就对了,凡事想到子女,两口子就不会吵架了。”龚爱珍拍拍她的肩膀,对王国凤说。

本来是开业大吉,夫妻俩却因为开玩笑动真的了,惹得大家不高兴,陈小宁只好向妻子赔礼道歉,他笑着说:“好啦,老板娘,我也不是故意气你的,以后挣了钱全部由你掌管,我只管像牛一样的干活。”

“这还差不多,儒子可教。”王国凤调教了丈夫,占了上风,陈小宁和其它的老乡都笑了,大家见他们夫妻吵吵闹闹习惯成自然,也不会放在心上。自他们从家乡出来打工,不知吵闹了多少回?很难用数字统计,一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有的夫妻没有像他们一样吵,反而离婚了,他们俩口子吵架拌嘴就像家常便饭一样,一天到晚没完没了,却还在一起勉强过得去。

店里的事情筹备得差不多了,按照他们老家的规矩,谁家里有什么好事,至少要摆上几大桌,点几个好菜让大家喝酒高兴,凑个热闹。陈小宁和王国凤夫妇当然是久闯江湖的人,人家大方,他们也不会小气,老乡们撇下工作过来帮忙,还送礼送花蓝,当然要请他们去吃饭喝酒,甚至开展城里人常见的娱乐活动。

这些从农村出来的打工男女,在城市呆久了,也慢慢地适应了城里的生活方式,学会了使用卫生纸、餐巾纸、上网聊天、酒吧喝酒、歌吧K歌,洗脚按摩,他们知道人生一世,草木一春,该吃的要吃,该玩的要玩,否则就是对不起自己。虽然他们不像有些城市权贵那样有钱喝人奶,因为他们的身体免疫能力不存在什么问题,他们只需解决正常人的生理需要,不然就会憋得难受。那些没有带老婆出来一起打工的男人,由于没有地方发泄情绪,反而给城市管理和城市人的光鲜生活带来不安定的因素。

其实从农村来的打工男女,他们大多数人也不想在外惹是生非,只想挣点钱回去养家糊口,可他们一年到头挣到的那几个血汗钱,又忍不住奉献给了路边店的女人。有些男人出了按摩店就后悔了,有人蹲在马路边抱头痛哭,想一想自己一家老小那期望的目光,几分钟就消费了他们一个月的伙食标准,太不值得了。

在一家任何人都能消费得起的大众餐馆,陈小宁和王国凤夫妇请他们老乡在这里喝酒吃饭。

餐桌上,有青椒炒肉、油豆腐炒肉、香干回锅肉,红烧猪脚、铁板牛肉、清炖羊肉、砂锅鱼头、黄焖鳝鱼,还有一个小火锅和青菜等,这些菜虽然很多,但并不是很贵的品种,大众档次,普通消费,王国凤是个当家的女人,她当然不会大手大脚,在老乡面前,大家知根知底,没必要摆谱,可既然是请大家喝酒吃饭,就总得有个请客的样子。陈小宁从对面的超市抱来一箱白酒,大家一看是五十三度的大曲,几个酒量小的老乡心里就开始犯嘀咕了:“这么大热天,喝高度酒会喝死人的!”

“我奈不何。”

“我也不敢喝。”

“要喝就喝个一醉方休,我都不怕死,你们怕啥?”陈小宁大大咧咧地对老乡们说,他的言下之意,自己带着老婆在身边都不怕,你们没有妻管严,人一个,命一条,在外横冲直撞,今朝有酒今朝醉,醉死拉倒吧!

“哥,这酒我真的奈不何!”陈小宁的堂老弟陈小佳对他说。他从小就不胜酒力,喝三十六的酒,一两就会脸红,半瓶啤酒就要醉得睡觉,五十三度的酒喝下去是什么滋味?不用说他也知道厉害程度。

“你看你那熊样,还没开始喝就败下阵来了,你可不能给我们陈家丢脸啊!”陈小宁对他的堂弟说。他拍拍陈小佳的肩膀,给他鼓励了一番。

陈小佳没有做声了,他不能给陈家丢脸,陈家在他们老家那一带,可是赫赫有名的大户人家,全村百分之九十都姓陈,陈姓子孙们自古以来就有从文习武的传统,男丁个个彪悍魁梧,女孩生来温柔敦厚,人人学习既能健体,又能御敌的太极拳,每家每户都有练武的场,夏天晒谷,冬天练拳,房前屋后,刀光剑影,吼声震天。

清晨,太阳刚刚跳出了海面,陈家寨的男女老少就练起来,只见拳打得呼呼生风,剑舞得气贯山河,棍子、绳子、凳子、大刀、梭标、流星,交相辉映;猴拳、狗拳、蛤蟆拳,熊掌、虎掌、铁砂掌,铁布衫,金钟罩,隔山打牛,神功点打,几百种兵器,几十种武林绝学,十八般武艺在这个古老的村落要有应有,源远流长。

陈家寨地处偏僻的山区,传说是为了御敌,为了他们的子孙后代不受人欺侮,他们的祖先发明了这种刚柔相济的拳术。这个地方还有山路十八怪:山怪、水怪、石头怪,三个蚊子一盘菜,草帽当锅盖,老太婆爬山比猴子快,爷爷与孙子来比赛,大闺女抱着小孩谈恋爱……

据有关资料不完全统计,在全球华人中,陈姓是人口最多、排名靠前的姓氏之一,不过前几年陈家的几个名人都是倒霉蛋,不知道是陈家流年不利,还是他们不约而同,总之都在监狱里头吃过不少的苦,阿扁不能像在外头那样呼风唤雨,称霸一方了。当然其它姓氏也有同时出事的人,比如批李登晖的时候,正好批李同志,判前刘部长的时候,又抓了一个姓刘的高官。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同门兄弟同时患难也就不足为怪了。

当然,一个地方一家独大也不是什么好事,正如一枝独放不是春,万紫千红春满园,陈家寨都是姓陈的,结婚找对象就是一件难事,村里有“同姓不同婚”的习俗,同姓的人大多数是一个祖先下来的,有些虽然出了五户,《婚姻法》也只禁止三代内直属亲属和旁系亲属通婚,主要是怕他们生下些傻瓜蛋出来,给国家的人口质量造成下降趋势,所以,同姓的兄弟姐妹不管如何爱得死去活来,结婚总是不妥!过去提倡“亲上加亲”,于是表兄妹、堂兄妹结婚的事时有发生,为什么一些皇室子孙越来越退化,就是他们讲究纯正的所谓皇室高贵血统,所以造成后宫生下来的皇室子孙智力偏低,后来江山旁落,完全没有了他们祖辈当年打江山时那种如狼似虎的霸气,改朝换代也就在所难免。

陈小宁自从独立门户后,练就了一张三寸不烂之舌,他凭借裁缝手艺走村串户,将自己的女徒弟王国凤忽悠得团团转。开始的时候,他假装一本正经地手把手地教她如何拿尺子量布,如何使用剪刀、画片、砸尺,如何给客人量体裁衣。他没事的时候就给王国凤示范量胸宽,每次有意无意地搔得她心里痒痒的,王国凤羞得满脸通红地看着师傅,陈小宁装着若无其事地什么也不说,于是又换个地方,给她量臀部,借机摸一把女徒弟圆溜溜地。他看到王国凤羞涩地低下了头,知道她是少女之心思,“爱你在心口难开”,陈小宁就先将窗户纸捅破,对她说:“我迟早会娶你的。”

王国凤顺水推舟地说:“你娶了我,什么都是你的。”

陈小宁这才高兴地抱起她,激动地说:“太好了,国凤,你咋不早说,害得我差点得相思病了。”

王国凤笑呵呵地说:“看你说的,师傅,我不想跟你结婚,怎么可能天天跟你在一起?”

“你答应嫁给我了?”陈小宁看着她说。

王国凤害羞地点点头,说:“嗯。”

“那我亲一下。”

“现在不行,光天化日之下,我别人家说闲话。”王国凤推开他说。

“那你晚上到我家去?”陈小宁试探性地问她。

“不要急,我答应你就不会反悔的。”

“不行,我等不及了,免得夜长梦多,这晚你一定要到我家去,我一个人一间房子,没人打扰我们。”陈小宁态度坚决地说。他的话容不得王国凤拒绝,陈小宁就趁她不注意,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王国凤红着脸说:“师傅,你不要骗我?我还要回去征求父母的意见。”

“我怎么会骗你呢?小傻瓜,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婚姻大事师傅给你做主,嫁给我没错!”陈小宁说完,又趁王国凤没注意,抱住她,用口堵住她的嘴,亲她,吻她。

他们都到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年龄,王国凤虽然没有与男人有过这种亲密接触,但自古以来就是“养崽不用教”,她当然知道两个年轻的男女结婚就是身体融合在一起,当陈小宁咬住她的舌头时,她也将舌头在他的口腔里翻江倒海,来回转悠,陈小宁感觉到她很聪明,那种与她接吻的感觉太美妙了,以至于后来结婚后,他有事没事都要抱起王国凤亲一口,闻一下她口里那种天然纯净的香气。王国凤则经常开玩笑地将自己的口水送到陈小宁的口里,让他捡个便宜,尝点老婆的唾液,其实就是一口水,陈小宁则美滋滋地沉浸在爱里,嘴巴还要“巴啧”一下,脸上绽放着幸福的笑容。

在农村的一些大家族中,没有结婚的男女睡到一起可是有违祖制的事,既没有经过双方父母的同意,又没有媒妁之言,更没有征得政府的结婚登记手续。如果有人未婚同居在四合院中,一下子就会满城风雨,双方父母特别是女方父母都会没脸见人了。

陈小宁当年是色胆包天,他对徒弟王国凤早就忍耐不住了。俗话说:色胆包天!天都能包下,还有啥不敢的。为了娶美女,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那是一个月光如水银泻地的晚上,陈小宁带着王国凤从邻村一户人家家里做完衣服收工后,他将手附在王国凤的耳朵边悄悄地说了几句,王国凤红着脸点了点头,然后她就跟着陈小宁来到他家。

陈小宁家住在一座古商城里,难怪他裁缝手艺这么好,原来是祖传的技艺,他们家是世代裁缝,源远流长,王国凤看着这一座保存完好的明清古商城,其规模之大,气势磅礴,建筑雕梁画栋,古色古香,为了招商引资,到处写着宣传广告:“中国资本主义萌芽的活化石”、“明清古建筑的典藏标本”、“中国商业文明的百科全书”,颇有几分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味道。

王国凤跟着陈小宁走在古商城的石板路上,她的中跟鞋在平整光滑的青石上发出清脆的脚步声,给人一种穿越时空的感觉。她第一次到师傅家里去,王国凤既紧张又兴奋,本来心里就是虚的,加上这古商城高高的院墙,阴森森的月影,孤男寡女晚上在一起,兆头就不吉祥。

她惶恐不安地对陈小宁说:“师傅,我不想去了,下次再说吧?”

“呃,马上就到家了,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了,这里就是你的家,你不要说话不算数!”马上就要到家,陈小宁怕快到嘴边的肉掉了,他紧紧搂住王国凤的细腰不放。

王国凤跟他学艺这么长时间,当然知道这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所以她才晚上愿意跟着他来他家。每天与心上人在一起眉来眼去的,她何尝不想早一点品尝人伦之乐呢!她带着无限的憧憬,依偎在他的身边,靠在他坚实的肩膀上,走了那么长的路,快到他家了,却心里打起了退堂鼓,她心里惧怕起来,内心里有一种自然的畏惧感,那是女孩子的一道坎,过了那一道坎就是真正的女人了。

“我怕。”王国凤轻轻地说。她看着天上布满了乌云,小巷子里阴沉得可怕,月亮害羞地躲进了云层后面,只有前面几点灯光从别人家的窗户里,照耀着他们前行的路。

“我是你的师傅,马上就要成为你的老公,你听我的没错,我会对你负责的。”陈小宁摸着她的手,对她信誓旦旦地说。

走到了陈小宁的家,这是一个排列得整整整齐齐的四合院,洁白的月光从云层里钻出来,照在天井的水里,形成了天上一个月亮,水里有个倒影的美景。

陈小宁怕打扰自己的家里人,轻轻地开门、关门,再牵着王国凤走进自己的房间。

农村的人睡得早,不到晚上十点就熄灯睡觉了。一是文化生活单调,没有什么娱乐活动;二是怕浪费电费,大多数人家里都是用十五瓦的普通白炽灯泡。

陈小宁见家里人都睡了,他就蹑手蹑脚地牵着王国凤来到自己的西厢房,王国凤红着脸对他说:“师傅,这样不好吧,我们就像做贼一样,明天怎么见人?”

“都到这份上了,你还跟我客气?你放心,宝贝,明天我们就去拿结婚证,就提前一个晚上做夫妻,犯不了什么大法,你情我愿的,我们还要对着月亮许个愿,愿我们有情人终成眷属,相亲相爱,白头到老。”陈小宁牵着王国凤的手,走到窗前,对着月亮许愿地说。

“万一我爸爸知道了,要打死我的。”王国凤胆怯地说。

“怎么可能呢?女孩子长大了嫁不出去,做父母的才伤心哩!”陈小宁倒是会说话,人家女孩子嫁不出去,他是为人家解决困难?

王国凤的父母虽然十分中意陈小宁当他们的女婿,陈小宁不但人长得帅,而且对长辈有礼貌,待人接物很有分寸,可是他是国凤的师傅,师傅是跟父母一个辈份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徒弟嫁给师傅,在农村人眼里,也是江湖乱套,所以王国凤的父母虽然喜欢陈小宁,却不敢提将女儿嫁给他的事,怕别人指手画脚,说三道四。陈小宁却从来没有这么想,自从第一天王国凤的父亲带着她来拜师后,他就从心里一直喜欢她,而且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娶她为妻。”

现在箭在弦上,只差最后一步,陈小宁将弓拉满,正要射箭,王国凤却扭扭捏捏起来,他耐着性子,装着很随意问王国凤,说:“国凤,你饿不饿?要饿的话,我去厨房做点东西给你吃!”

“我不饿,你饿你吃吧!”王国凤坐在床边,随手翻看着他的一些服装类书籍,回答他说。

她哪还有心思吃东西,看书也是假的,只是掩饰内心的恐慌而已。她平时总是千百次地幻想与师傅在一起的情景,现在真的要来了,心里却像小鹿乱撞,跳个不停。

陈小宁看着她温柔的眼睛,激荡的胸脯,红扑扑的脸庞,还有含苞欲放的少女情怀,他心头一热,挨着她坐下,伸手抚摸王国凤的身体,王国凤嘴里说着:“不要,不要。”

“你不要才怪。”陈小宁亲吻着她说。

王国凤其实是不想让他这么便宜,她想给他出些难题,因为村里有一些风俗,姑娘家出嫁总是要为难男人,女人才会显得珍贵,男人才会对女人好。

比如迎亲的时候,男方的娶亲队伍已经到了女方家门口,姑娘家要关着门,不准接亲的人进门,非要大放一通鞭炮不可,用鞭炮将女方家的门“炸开”,最后女方的一个亲戚将门开一条小缝,男方家将红包从门缝里递进去后,姑娘家门户大开,将男方迎亲队伍迎进女方家门,新郎倌则在女方的闺蜜带领下,进入新娘子的闺房,将鲜花和彩礼送上,女方家收到彩礼后,则将嫁妆装上男方家开来的汽车上,女方的父亲或兄弟背着新娘走出闺房,递到新郎手里。

有个新郎家别出心裁地雇用几十辆牛车来接新娘子,浩浩荡荡的牛车队伍,预示着一对新婚人从此发家致富,像牛一样的耕耘自己的土地,不要肥了别人的地,荒了自己的田。

牛车上摆满了女方的嫁妆,大多数是些被褥和锅碗瓢盆等日常用品。据说有一个新娘晚上上完厕所后,走错了房门,上了伴郎的床,这个伴郎的运气不知好到了什么程度,睡梦中居然有女人触摸他的敏感地带,他来不及多想,就成就了好事。早晨天一亮,新娘才发觉昨晚与她承欢的不是自己的丈夫,“哎呀,快来抓贼!”新娘子的呼叫惊动了新郎家的亲朋好友,大家走来才知道事情的原委,后来新郎家气不过,将伴郎送到公安机关,要求法院判处伴郎的罪。法院经过调查,认为这不是,是新娘自己的过错造成了伴郎捡了一回便宜,天下竟然有这样命好的男人,人家花钱娶媳妇,让他白睡了一个晚上,这样的好事比彩票两块钱中一千万的概率还要低。

在陈小宁的家里,王国凤临门一脚倒是把关很严,她任陈小宁肚脐一上的部位随便抓,就是死抱着自己的裤带不放。

陈小宁连骗带哄,却总是得不逞,掰开她的手,她反而抱得更紧了。陈小宁急得心发烧,口发干,说话都哆嗦了,他性急地问她说:“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愿意嫁给我,就算了!”

王国凤知道躲是躲不过去的,既然来了,就从了他,于是笑着对他说:“师傅,你们家住在古商城,按照古时候的风俗,进洞房要对对子,你对出对子,我才让你上床,可以么?”

陈小宁想:你一个女孩子还会玩这个,猜谜语,对对子是我的拿手好戏,他痛快地说:“你出题吧?”

“妙手裁云锦。”王国凤脱口而出地说了上联。

“精心剪春光。”没等王国凤把话说完,陈小宁就应答出下联。

“敢谓金针能度世。”

“莫夸玉尺可量才。”

“衣人德自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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