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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好马2020年1月22日一、子君对我的服侍越来越满意了,在8月中旬的时候还特地允许我释放一次,只是当时我自己不争气,两分钟的时间并没有射出来,随即就被子君关回了鸟笼,即便如此,我也毫无怨言,谁怪我自己不争气呢?

我俩为了节约时间,在一些调教程序上达到了天衣无缝的默契程度。每天一大早我俩洗漱完毕后,她先会给我灌肠和冲洗,然后才会坐在马桶上享受我的恭维和舔舐。她擦完屁股后,站在梳妆镜前化妆,而我则帮她进行屁眼的二次清理。如果我的舌头伸得足够长,也可以舔到她小穴的底部。等她化完妆我们再并肩去图书馆,任谁也看不出我们是主奴。这一流程会在她晚上出门前再次重复——这一次不是为了清理,而是为了保持湿润。

她又和我拟定了一些新的条款,无非也就是把已经成为事实的东西写上去,比如她有鞭打我的权力——庆幸的是,她暂时还没实施过,我还没有见到她彻底冷酷的一面;又废除了原有条款中名存实亡的项目,比如视线不得超过她的膝盖。

失望的是,这个月,她没有再从外面带人回来,给我期待的心情浇上了一盆冷水。更让我觉得奇怪的是,她在图书馆和帅哥约会的次数明显减少了,晚上也不大乐意出去。这让我又是欣慰又是担忧,她能留在家里陪我我当然开心,可若是天天看到她这样抑郁我怎么能放心?

“主人,您怎么不开心啊?”在8月底的一个晚上,我一边舔着她的脚一边问道(从前几天开始,她已经把贞操锁的钥匙挂在了脚踝的脚链上,旁人看来是某种装饰,只有我知道这是个对我致命的诱惑)。

她并没有回答我,而是看了看我,又似乎想起了什么。把脚链上的钥匙丢给了我,“两分钟,自己去厕所。”“我不要了,您都那么不开心了。”我主动放弃了今晚撸管的权利,我以为只要我放弃了,她就会因此开心。

“嗯。”她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我见状只好小心翼翼地舔着她的脚缝,时不时瞄她一眼。她的神情淡然而又忧伤,好像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小U盘,丢在我面前,“插到电视上,放放看。”我带着疑惑,插进电视底部接口,子君急切的按着遥控板,打开了磁盘,选择了其中一个“学习”的文件夹,里面只有大量的以时间为命名的子文件,最早的是去年12月中旬,最晚的到了今年1月——“这不就是子君和社长交往的时间吗?”我心中一阵惊骇。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冷不防子君说:“我让你看了吗?滚过来!”我悻悻然爬了回去,身后传来一阵稀稀疏疏的声音,接着就是视频中女性的叫春声。此刻的子君面颊潮红,缓缓的张开双腿,掀开超短裙,开档裤袜正中透露出她的白虎,我明白她的意思,把头深深埋在她的两腿之间,舌头不断的吸,不断的舔。

子君把短裙盖在我头上,确保我不会转头偷看(其实我根本不敢面对她献身给社长的那段时光)。视频中的她的喘息和叫春声越来越重,此刻的她也在轻轻的呻吟。她不断的切换视频,有的只有轻微的口舌之音,有的则是放肆的狂叫……“停。”20多分钟后,她失望的说——我知道,单凭舌头的爱抚是根本不会让她满意的。

她关掉电视,“把U盘取出来。”当我把头从她腿中抬起来时,我才注意到,我的下体已经湿成了一片,前列腺液浸透我的蕾丝绿内裤,可怜的阴茎因为肿胀而麻木了。

“我想撸一次,已经一个月了?”把U盘交到她手上时,我恳求地说。

“”你刚才不是说你已经放弃了吗?”子君语调升高了。

我委屈的低下头,埋怨自己不该把话说那么满,充血的欲望无处发泄,我只好回到她的脚底,嗅着舔着她的丝袜脚。

“你还记得之前那个胖子吧?”子君对我的认命颇为满意,主动开口问我。

“您是说社长吗?”“嗯。”“我记得。”“我想他了……”“嗯。”我表面上波澜不惊的,内心却已是惊涛骇浪。子君怎么会想那头肥猪?难道对他还念念不忘?

“你可能觉得很奇怪吧?是的,我自己也很奇怪……我经历了那么多男人,但是我却再也感受不到刚开始那种做女人的感觉。嗯……最近几天,我想了很多,才想明白我缺的是什么。”她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大部分男人只是喜欢我的身体而已,而之前的社长……那个死胖子……他不仅给了我身体上的舒服,而且给了我像你这样的爱——当然了,没有你爱的这么纯洁。可是,我对不起他……”我一边听着子君的自述,一边吮吸着她的拇指,心里却止不住的泛酸。我一直以为子君只有对我的爱,没想到她对那肥猪也有!

“那您是说……您不爱我了吗?”我委屈巴巴的说。

“乖,不是的……你舌头不要停,我只是说你给不了我那种感觉——不仅身体被占有,而且要被爱。你只给了我被爱的感觉,其他人只给了我被占有的感觉。

我一听子君说到这些,就想起了我、子君和社长的过去的种种:我与她从刚开始的恋人到同学,再到我现在的绿奴的地位,皆源于当初子君和社长交往的那一刻起。如果说我是子君心里第一个男人,那社长无疑是子君“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男人。“此刻子君要挽回社长,我该如何自处啊?”一想到这儿,我就无声的哭了出来。

“把眼泪擦干净,我没说要抛弃你。”“是,主人。”“明天,开学了,你帮我去给他道个歉吧?”子君说这话有些吞吞吐吐,她也知道这样挺为难我的。

“如果不成功呢?”“先试下再说。”“嗯。”嘴巴里答应着内心却知道这种事情根本没戏,因为当初子君对社长的伤害太深了,更何况子君可能是社长的生命中第一个女人啊!被背叛了的社长还可能答应子君的回归吗?到时候我只需要做做样子就可以了。一想到这儿,本来阴郁的心情,渐渐明朗起来,舌头上更是卖力的舔着。

二、今天开学,9月份的季节遭遇到了台风的肆虐,天气骤然冷了下来,只有20度。难得遇上一次阴天,子君也是穿上了她堆积在衣柜里的30D的灰丝袜,裙子是浅灰色的百褶裙,日式的圆头小皮鞋说不出的俏皮可爱——这是我昨晚花了30分钟帮她舔干净的成果。

她化完妆之后,在我面前转了两圈,“袜子好看吗?”“好看,主人穿什么都好看。”“他喜欢灰色。”我想起了之前子君在和社长交往的那段时间里,经常穿的就是灰色的裤袜。原来如此啊!念及子君把对我的爱分了一部分给社长,我心里就有一些小小的嫉妒。“子君和谁做我不管,可我希望她的心整个都是我的。”迎着人流走进了学校,我亦步亦趋地跟在子君身后,领了教材就去上课了。直到下午4点,我才在大三的教室里面找到了社长,并约了他出来到了小树林谈话。

“小鲁,啥事儿不能就在教室说吗?”说我心里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我努力使自己看起来平静。

“有一个事儿我想跟你转告一下。”“说。”“主……李子君说……她想和你复合。”“什么?复合?她没吃错药吧?”我听到社长的责问,心里先是一阵高兴,看来子君终于不会和他在一起了。一阵失落突然袭来,“子君会不会因此不快乐呢?”为了到时候能够告诉子君,我已经尽力了,我就耐心的劝告着社长道:“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可能她是爱你吧,可能她也只是想和你做炮友了,谁说的清啊?”社长皱着眉,咀嚼着我的这一番话。

鬼使神差的我居然还趁热打铁的说:“你看,你本来就不容易找到女朋友吧?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女人想找你复合了,就算是把她当炮友又能怎样?”社长眉头渐渐舒缓,似乎想明白了,“对呀,我把她当炮友,她又能把我怎样?”我去!这肥猪不会真的就想开了吧?子君可是给你戴过绿帽子的啊!

“那好,就这样吧,晚上你让她和我出来吃顿饭,你也一起来。”他一说完,就急匆匆的跑回去上课去了。

我仍在原地,不知做何感想,我可真是又引狼入室了。子君的身体本就不再是我的,可现在有人还要来和我分享子君的爱,那……我还算是子君的男朋友吗?唉……晚上7点子君和我并排站在校门口,等着社长出来。我看到子君东张西望,满眼的期待,我心里禁不住一阵悲哀。隔得老远,就看到了社长肥壮的身躯向我们走来。

“社长。”子君的呼唤听得我耳朵都酥了,就像一个深闺怨妇对边疆丈夫的思念。

社长故意没有看她,而是转头招呼我。

我见了社长对她的冷漠,心里稍微宽慰了一点。

我们三人并排走向大龙焱火锅店,本来社长是和我并肩的,子君迅速小跑到了社长右边,同时不断给我眼神示意,暗示我把脚步放慢,退到他们后边。我只得照做。

两人并肩走在前方也不说话,子君伸出小手试探性的去触摸社长的手。刚开始社长一触即脱,但挣扎了之后,终于被子君的诚意打动了。两人把手牵的紧紧的,就像是异地多年的情侣初次见面一样。

我心里又是没来由的痛,怨恨自己怎么又进入了社长和子君的三角恋中,不对!是这肥猪怎么又进入了我和子君的恋爱之中。

入餐过后,两人从冷言冷语到无话不谈,都被我看在眼里。我心里踌躇着自己的命运。“如果子君和社长和好了,子君会把社长带回家吗?如果带回家还会要我回家吗?就算我也跟着回了家,社长他能接受吗?他会觉得我和子君都是变态吗?”最新找回4带着这些疑问,味同嚼蜡般的吃着火锅。吃完过后,大家一起往学校回走,终于到了我最不愿意面临那一刻。

“要不你陪我回家吧。”子君低着头,脸颊微红,羞涩的对社长说。

社长油光满面,赶紧点头称好。但又见我跟在两人屁股后面,不掉队的走着,疑惑的问我:“小鲁,你也是租房的?”我不知道如何回答,看着子君,等着她的指示。

“嗯……我和小鲁是合租。”社长听后不再起疑。因为在大学合租实在是太普遍了,可能他以为的合租是把一个房间分成数个独立的小单间的那种吧。

一进屋他就傻眼了:这个家只有一个客厅和一间卧室,并没有再多出来的单间。那一刻,他觉得自己被耍了。

他诧异而又愤怒的问道:“你什么意思?”子君脸颊通红,而我,怎能让心爱的女人来承受这一尴尬的拷问,我宁愿所有的痛苦和斥责都背在自己的身上。

“社长!”我大声一叫,把他的注意力吸引到我的身上,同时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内裤也脱到膝盖处,被光线折射得闪亮闪亮的贞操锁坦坦荡荡的露在他面前。

“我是她的狗,是她的奴隶。我和她同居……绝对没有和她做过。”我一边重重的磕着头,一边继续说道:“她真的很爱你,她真的很需要你……”社长被我的举动吓得呆若木鸡,可能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变态的场景。子君的眼睛饱含泪水,不知道是被我的行为所感动,还是被社长刚才的质问所惶恐。

隔了半晌,社长才吞吞吐吐的对问子君:“他是你的狗?”子君流着泪,捂住嘴巴,拼命的点着头。

“你们就是……那种sm关系?”看到子君的眼泪和点头,社长同情的把她抱住怀中,子君也狠狠抱着他,生怕会再次失去他。我看到他们复合,又是高兴,又是心痛。

紧接着,子君主动吻了上去,社长一脸懵逼的本能接着吻。一边吻着,一边挪到了卧室,砰的关上了门。

我赶紧爬到卧室门边,倾听着里面发出来的久违的声音。可恨这门的隔音效果实在太好,完全听不到接吻和脱衣服的声音,等了10分钟才听到了子君的第一声轻哼,随后逐渐增大,中间夹杂着“对不起”、“好大”、“快一点”以及她求饶的声音。

社长完全颠覆了我对一个胖子的理解,没想到他居然能做上四五十分钟,还把子君操的哭爹爹告奶奶。

听到子君幸福的叫声,之前心里的那么一点点不平也逐渐消失了。希望子君能够快乐的想法压倒了一切嫉妒,“有人操她,能让她快乐;有人爱她,也能让她快乐啊!”子君在疯狂的性爱声中达到了高潮,接着便是一阵长久的寂静,大概是子君在对他进行事后的清理和服侍吧?等了老半天,终于听到了屋内传来了子君叫我进去的声音。

待到我开了门,就看见子君娇小的身躯贴在一个浑圆的大肚子上,全身上下仅穿了一条灰色的连裤袜,小穴处被撕开了一个洞。社长浑圆的手轻轻捏住了她粉嫩的乳头,而她则不住的用小舌头舔着社长的耳垂。遗憾的是,此刻的社长穿了内裤,我无法对比他和我的大小。

“去拿杯水过来。”子君一边舔,一边吩咐,看也没看我。

我赶紧跑到客厅,倒好水,又回到子君的床边,往下一跪,水手举着水杯,“请主人喝水。”她接了水杯,喝了一口,并未咽下,而是直接把她的小嘴巴凑到了社长面前,喂着社长喝。我见此情此景,习惯性的来回戳着自己的下体,我的小不点想必在锁里面已经有了反应了。

“你还有最后1个月就离校实习去了,我不指望今后能做你的女人,但我希望你能在最后一年把我当女朋友,好不好?求你了……炮友也成……”子君的手伸进了社长内裤中,言辞恳切。我从未见过子君在他人面前是如此的低三下四,她的柔弱和无助让社长怎么好意思拒绝。

“我的小乖乖,我都答应你。”社长淫笑着说,又含住了子君递过来的香舌。

“但我一定要事先声明啊……你要是和我在一起,不准背叛我。”社长又严肃的补充道,用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嗯,对了……你和小鲁的SM是怎么玩的?

子君详细的给社长说了我的情况,社长沉吟片刻,不放心的说:“你站起来我看看,把这个……内裤脱了。”他凑近看了看我的贞操锁,锁外露出来的小PA环异常可爱,他狐疑的看了看我,“你最好别打她的主意。”还未等我回答,社长警惕的补充道:“我可不是gay,我也不需要你来服侍我。”我忙不迭的点着头,“那我今后还能舔我的主人吗?”“你反正是条狗,你把你的狗鸡巴管好就是。”子君呵呵一笑:“他的狗鸡巴特小,我看都懒得看”其实,我也猜到了社长之所以把我留在身边的原因。他本身条件不好,难以找到女友,现在有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投怀送抱,不要白不要。他大概也就把子君当成炮友,当成玩物,先享用了再说,大不了一年过后拍拍屁股走人便是。子君心里也如明镜一般,知道他对自己的爱已经有所折扣,只盼能不遗余力的对他好,让他回心转意。

在我以为子君要完全忽视我的时候,子君说道:“我刚才用纸擦了擦,没擦干净,你再帮我舔一舔。”她把屁股移到了床边,身子仍然背对着我,舌头吮吸着社长的乳头。我一阵兴奋,赶紧把脸凑近她的屁股,她小穴里流出的液体有一股精骚味,甚至有几滴已经流到了菊花处。我心里一阵寒颤:“主人,你没用避孕套吗?”“安全期,你问那么多干嘛?”什么?我一直以为她做爱都是带套的,难道她在安全期是不带套的吗?尽管疑惑,但我还是不遗余力的舔着。大概10分钟过后,子君才把她的屁股向内收回去,示意我不用再舔了。

“有点晚了,你去睡觉吧。”我恋恋不舍的爬了出去,“能让我进来服侍她一次,已经是很不错了,我还能奢求什么呢?”夜间,我在客厅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着今日所发生的事情。突然,思绪又被卧室里的叫春声所打断,我立刻下了沙发,跪到了卧室门前,享受着子君的愉悦声。下体的前列腺液疯狂的流出来,我静静的等待,满心期待着子君能在事后再让我进去服侍一下。在他们高潮过后,我连续跪了一个小时,也没听见子君的呼唤。最后我贴在门上,听到社长轻微的鼾声,原来两人已经睡了。

“想必今天的子君特别快乐吧?”回到沙发上,我朦朦胧胧的睡着了。

第二日,我早早的洗漱完毕,爬到了卧室门前等待着子君出来。她倦容满面,比平时晚了半小时,拖着脚步去了洗手间。我顺着半掩的门,看到了还在床上酣睡的社长,心里泛起一阵委屈,子君怎么愿意和这种肥猪睡在一张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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