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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羡一时语塞，总算肯看他了，但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需要酝酿一下情绪么？边走边酝酿吧。你去哪儿，我开车送你啊。”
他按了按车钥匙，不远处的车响起解锁的声音。
“你买车了！”
羡羡瞪大了眼睛：“你哪来那么多钱？”
“我都一万岁的人了，找点赚钱的办法还不多的是么。”周渡双手一摊，有点得意。
但貌似刺激到了某位小姑娘。
“只有我是社会底层的社畜。你们都是大佬。”
羡羡崩溃长叹，悲伤逆流成河。
不过，哀嚎归哀嚎，该上车的一点也不客气。
“我想去公主餐厅。”
“跟杨芝？”
“一个人。”
“那干脆打包到我家去吃吧。正好要把烛龙托付给你喂两天。”
周渡把费思雁的事简单说了一下。
“我也想去看看。”
羡羡暂时不困了，两眼放光：“听说宋卓在那边拍戏。”
“宋卓是谁？”
“一个踏实演戏了十年，终于靠着前阵子一部网剧男一号大火的戏骨。颜值跟演技双在线，而且听说他人超好，所有跟他接触过的人都喜欢他。”
周渡看她那两眼放光的样子一阵无语。
“那你不管咱们烛龙了吗？”
“你都有车了，带上我们一起去不就得了。”
周渡感慨：“你们女生追星都这样么？”
“我才不是那种追星族。我只喜欢有实力的那些明星。不知道你在阴间见没见过，前几年有一个叫苏世杰的男演员，虽然人品不怎么样，很多明星公开diss过他。但是我看过他的电影，那演技要是能分现在这些小鲜肉一半，那该多好。”
“苏世杰？没印象。很有名吗？”
“超级有名好不好，影帝啊影帝。当年他的那些事情没爆发之前，全民公认的影帝啊。这么说吧，别的演员有一部拿得出手的作品，那就已经可以吹一辈子了。但是他呢，每一部电影都是代表作，哪怕当时行业不算景气，他演的电影还是座无虚席的。你看现在的宋卓已经算是新一代影帝备选人了，但如果要跟当年的苏世杰比的话，完全被吊打的程度。”
周渡想了一圈，还是没有印象。
“你确定他死了吗？我没印象。”
羡羡诧异：“他自杀的。就是在竖店里，上吊自杀。因为他公开骂了那些说他不敬业的同行，媒体网友就疯狂攻击他。好多明星接二连三的爆料，说他耍大牌、人品有问题，还张口造谣其他同行什么的。事情越闹越大，他的家人朋友也都被牵连了。再之后他还被卷入什么官司里了，戏也没法拍了，很多地方还要赔付违约金。最后他穿着戏服上吊自杀了。”
说到这里，羡羡还很是唏嘘。
“其实我还满喜欢他的。总感觉他就是一个戏疯子，很多时候公开骂一些同行，也是那些同行真的说得不对他才骂。至于别的什么案子啊、人品啊之类的，他三十多连个女朋友都没有，而且又那么高产，每年都有作品出来，老实说我觉得当时站队的那些明星里肯定有些是假的。”
尽管羡羡这么说，周渡还是没印象。
“说不定他还留在阳间呢。按你说的，他被搞得那么惨，肯定很多怨气。”
车辆绝尘而去。
第二天，周渡“拖家带口”来到了竖店。
找到费思雁所说剧组的时候，他联系不上人。拉了个工作人员来问才得知一个意外消息。
“她替换成女一号了？！”